冰冷荒芜的冬夜让腐败变得隐匿,强硬的嘶吼在分裂世界。Lilja 在灯光下清洁过往的污浊,以盼清晨,相信的感觉是美好的,也才能衷心祈祷盼望被赠予恩赐。[1]
丢弃一些事物,沉重或是微弱、扔下或是被扔下,都要若无其事。向权威祷告以换取道德空间,容纳罪与罚,即便是一厢情愿的。这种状态蔓延在 Lilja 与 Volodja 周围,加以无可追究的责任都在纵容坠落,至此不断累加的借口渐变自然。哭泣是一种等待,等待缺失的爱,可这或许就是全部,不要苛求,因为搬进水泥花园的蚂蚁,依然遵循森林法则。如政策谋杀有差别的降临在土地上,已过去但非轻易可描述其合理性,人似海里沙,共识被扭曲塑造,繁衍为分解填埋,不知要如何为其甘心。[2]
残垣断壁上的政治涂鸦等待着被代谢,期待谁会选择为过往负责呢?只落得遗弃成荒野。自诩伟大的,为何任由未来在黑暗中蜷缩战栗,世事难料还是掩耳盗铃。伤痛被离去的人带走,滞留的人饥肠辘辘,目光狡黠,凝视着赤裸于寒风的资源。真心与假意还未能辨明,越走越泥泞不如穿越草地,即使是未知的地方,因幻想的开始总是希望,可是陷阱会先于答案到达。
在创造玩具,在成为玩具。愿望相对于当下极限超出的一点是难以企及的,和价码一样无情,无奈保障机构走向宣传机构,讲无谓的话,做无为的事。本该致力于透明化上升通道的社会也走向另一极,肆意挥霍资源的欲望让当中的成员乐于成为守门员,而恰好冠冕堂皇的话语没有代价。玩具的定义极其主观,把易拉罐投入篮筐也会得到自欺的满足,但是这种节制有时欺骗不了欲望,催促着去侵占。教条规劝人们寻找结果,不过片刻的高潮更诱惑,也不乏倾尽为这低保去购买长期契约。爱是有限的,落下的雨水有被好好收集的,也有零落的,是 Britney 还是 Lilja,似在命运两极,却都支离破碎。人间千个玛利亚,同样都有血肉吗?[3][4]
玻璃镶的守护天使一触即碎。天堂应是无杂讯的空房间,若非则是陷阱,聚集装满他人罪恶的替罪羊。唤醒对温暖黑暗与生俱来的迷恋是被侵占的回避机制,意味着已经无处可躲,守护天使都已经破碎、燃烧、死亡。当四方盒子是唯一的方舟,才知道怎么用片刻去解答永恒。
成为守护天使,没有无情,只是找寻琉璃冠冕。等待微弱的呼喊,一起逃离荒野,穿梭人间游乐园。